我不是爱尔兰人,也没有任何爱尔兰亲戚,这你都知道——特别是我对给予爱尔兰“地方自治”还有相当的保留意见;但在[加利波利]目睹了一切——爱尔兰人的英雄气概真是无人可比——后,平心静气地老实说,他们都是些优秀的人,给他们所代表或所曾代表的国家怎样高的地位也不为过。我的上帝啊,那场面真壮观!……没错,一个养育了这些人,不,这些超人的种族,就像这些爱尔兰人一样,为帝国作出了如此功勋,是最有理由要求甚至取得其国家的自由和自治权利的。该信最初刊登在苏格兰一家不知名的报纸,1916年1月转载于《书简》并收进迈克尔·麦克多,《前线的爱尔兰人》(伦敦,1916),页71。
尽管抑制公然的侵略行径——无论是向内还是向外的——可能会暂时被集体认可和求生欲等战争因素冲破,但战场经历并不能完全消解这种抑制……攻击欲引发的问题在越战老兵身上甚至比非战斗群体身上还要少见,这不能不引起我们注意。海军罗伯特·斯特兰吉中校、达德利·E.布朗上校,“战后归乡: 越南回来士兵的精神病问题研究”,《美国精神病学杂志》,127卷4期(1970年10月),页492。
战斗叙事不同于其他战争故事,尤其是所谓的“大后方”文学。它会把女性对和平的热爱和男性的好斗气质对立起来,比如有学派认为男女差异是生理决定的,其他论者则认为这是因为传统势力使然。近来虽有人试图打破这种两分法,海伦·库珀、艾德丽安·缪尼西、苏珊·斯奎尔,简介,收其(编),《武器和女人: 战争、性别和文学表现》(教堂山,1989),页ⅩⅢ;琼·埃尔施坦,《女人和战争》(芝加哥,1995),页10;南希·尤斯顿,“战争的故事和女人的眼泪”,《女性研究国际论坛》,5期(1982),页280;C.塔弗里斯,“女性的误读”,收J.古德查尔兹(编),《美国人类多样性的心理学研究》(华盛顿特区,1991)。但截然划分男、女战时“界限”的讨论仍是主流。比如阿历克斯·斯特雷奇1957年关于战争的精神分析就认为,妇女在公共和政治领域的崛起能在很大程度上杜绝战争。阿利克斯·斯特雷奇,《战争的无意识动机: 精神分析学的贡献》(伦敦,1957),页266。琳·B.伊格利钦曾对战争和男子气做过女权主义的分析,且起劲地重复前人的话: 虽然许多人都有发狠的时候,但“能打仗的只有男人”。在我们的社会(“一如其他许多父权社会”,伊格里钦特别提到),“好战和暴力已成了男子气的代名词”。琳·伊格利钦,“战争、性、运动和阳刚”,收(小)L.法拉(编),《战争: 历史、政治、社会研究》(圣巴巴拉,1978),页63。或者像海伦·考尔迪科特在《飞弹嫉妒》(1984)中所说,女性比男性平和,是因为她们要生育。海伦·考尔迪科特,《飞弹妒忌: 军备竞赛和核战争》(纽约,1984),页296。另见约翰·阿切尔(编),《男性暴力》(伦敦,1994);阿尔弗雷多·博纳迪奥,《兽迹: 一战文学中的死亡和堕落》(列克星顿,1989);马利恩·布罗姆利,“女权主义和非暴力革命”,收帕姆·麦克埃利斯特(编),《重织生活: 女权和非暴力》(费城,1982),页154;艾德里安·西泽,《像男人一样去应对: 苦难、性欲和战争诗人》(曼彻斯特,1993);艾丽斯·艾寇尔斯,“阴和阳的新女权主义”,收安·斯尼陶等(编),《欲望和力量》(纽约,1983);克劳斯·特韦莱特,《男性幻想》,2册(明尼阿波利斯,1987)。军国主义会在子宫中被扼杀。